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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喜欢一个人,没救了 作者:仓鼠浅分卷阅读7
教主喜欢一个人,没救了 作者:仓鼠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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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进来了啊。”听声音,正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左护法。
公子苦笑:“是啊,你怎么在这?”
左护法朗笑几声:“这么聊不方便,你等我一会儿。”
公子正在疑惑,却看见墙角的地面忽然被人顶开,露出一个能容人通过的洞来。又见左护法从里面钻出来。
“这地牢……是不是太……随意了点?”公子啼笑皆非。
左护法往旁边的矮床上一坐:“教主刚把我关进来时,我住的是最里面一间,那边湿气太重,我才跑过来的。”
公子决定不计较这个地牢有多随便了,计较了只能徒增无奈。
左护法还在说:“教里一般不会有人进地牢,有事差不多直接杀死就成了,杀不死的也会逃,也就我还能安心在这破地方待着。”
公子“唔”了一声,又问:“他怎么会把你关进来?”
“我?谋权篡位呗。”
公子一愣:“你?”
“不像?”
“不像。”
左护法笑意更甚:“我也觉得不像,但教里有人觉得像。之前教主跟你在一起,教里几乎要翻天,我就把他的印偷过来,帮他做几天教主。他回来了总得把戏做足,正好他受了伤,把我扔地牢里算是给下面一个交代。”
公子恍然大悟:“你们关系倒真不错。”
左护法笑道:“放心放心,我不会和你抢人的,他那脾气我受不了。明明喜欢你,非得强装着不喜欢。”
公子摇头:“他是真不喜欢我。”
“扯淡!”左护法道,“他前几天刚回来的时候一脸情伤样,我还以为你又把他扔武林盟里去了!”
公子一头雾水:“可他是因为中了蛊……晴岚珮没有失效的道理……”
“你信虫子还是信他?”
公子梗住。
左护法扶额大笑:“单看他对你的态度,任谁都能看出他对你有意思,就你不知道。”
公子还想说什么,手已经被左护法一把握住:“去看看不就知道!”
教主面前跪了一排人,这排人身后还站了乌压压的一片。
跪着的是今日清查出与判党有干系的人,站着的则是魔教教众。
教主从主位上起身,走下台阶:“老规矩,服气的,自断右手留下,不服气的,本座引颈以待。”
一阵沉默。
地上跪着的一人忽然暴起,攒爪攻向教主。
不消一刻钟,血光满天,教主收剑,遣散众人。
公子在下面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现在是真觉得教主之前是被蛊虫控制了。
不然这么一个杀伐果断的人,怎么会变得当初那么……可爱。
左护法看着公子微妙的表情,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正巧教主的目光投向了二人所在的地方。
左护法笑嘻嘻地跳了出去:“教主啊,你伤这也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能把我媳妇儿还过来啊?”
教主对他的神出鬼没习以为常:“成天就想着媳妇,你就知道我好全了?”
“能打能骂,不就是好全了?”
教主哼笑:“想得倒美!等我伤好了就把他送下山。”
左护法眼巴巴地看着教主,用眼神控诉他。
教主心情轻松些许,转身潇洒离去。
见教主走了,左护法笑叹:“你们不开心,就得闹得我也找不上媳妇儿。”
公子犹豫道:“你真喜欢小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左护法踱了几步,“他之前给我治伤的时候,专用最痛的药,可算是去了我半条命。不过他也没占到多大便宜,我悄悄把他的药囊给偷换了。”
公子无言以对,只得道:“天作之合。”
小七自幼喜欢捉弄别人,以为他软弱可欺的人都尝到了苦头,左护法能在他手下讨回场子,着实不易。
左护法听了,付之一笑。又道:“不过教主这回是真受了内伤……连你这个大活人在这儿都没察觉。”
公子神色依旧微妙,却已是信了教主仍是一月前的那个人。
这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小心机,公子可是太熟悉了。
中午地牢里有人来送饭时,左护法还大为惊异,控诉公子说,教主从来不管他死活,见公子来了竟然这么上心。
公子觉得好笑,又有点惆怅。
倒是不担心饿死了,只是教主那事终究没说明白。
本是来断情绝念的,不想什么都没断,反而身陷魔教。
左护法劝他,等教主再想想,想通了就会来找他。
公子别无他法。
但两个人待在地牢里,终究无聊。
于是,第一天,左护法给公子侃大山,几乎要把魔教里的陈年旧事都给倒出来。听得公子连连叹息。
第二天,公子也开始说起了明岚山庄的往事。左护法听了也是唏嘘不已,有时还会抚掌大笑。
总之,二人相性极好。
可到了第三天,两人冷场了。
想也没什么好聊的,就各自沉默。
直到左护法忍不住,讲起了教主都不知道的教内密辛。
公子苦笑推辞:“既是密辛,我一个外人听了也不好。”
“外人?你不当教主内人,我们俩人都别想安生!”
公子只能任由他讲下去。
☆、第 6 章
却说教主,自那日冲动之下打伤公子,与白道众人缠斗一番回了魔教后,就未曾安心。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是真喜欢上了白道的武林盟主。
偏生左护法还在他耳边絮叨,一派不知魔教与正道深仇大恨的模样。
于是一怒之下,把人以篡位罪名关进地牢。
本想图个清净,但魔教地牢就像左护法他自己家,来去自如。
渐渐心思就都放在公子身上,相思成魔,又不敢承认。
虽说把人给扣了下来,可教主自己也不知如何处置公子。
想着公子的言笑晏晏,就冲动着想把人真留在魔教里当教主夫人。
可自己偏偏又不能接受。
一闭上眼,要么看见公子,要么看见师父。
个中滋味,极其辛苦。
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教主终于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遗漏很久的事。
——他当初,是把任君行跟谁关在一起了来着……?
左护法的无赖笑脸贯入脑海。
教主石化。
而后疾走奔驰,冲向地牢。
怪只能怪教主心系则乱,到了第三天才想起这事。
地牢里的两人早已建立了深厚友谊,明天就该把酒论桑麻了。
教主在地牢旁,忽然停下了脚步。
牢里传来师兄左护法的声音:“……师父当天让我以游戏之名,带着师弟,也就是现在的教主藏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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