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爱久见人心(1)
季度考核的设计,许莱利拿给崔选看了。他很满意,说没什么问题,只要当天做好汇报就行。陈礼安的调查期,也在蒋禾正式报道那天,正式宣布结束。叁位老板在会议室里,一个下午都没出来。
按谢欣的小道消息,他们拍板之后,极度的业务安排就要重新洗牌。蒋禾本来就是管理层出身,接下来的风波不会小,晋升和裁员都是未知数。
平台的风扫到身上,谢欣裹紧大衣,跺了跺脚,“峰会那天之后,周恒给我抛了橄榄枝,你知道吗?感觉你……不知道。”
许莱利全然不知情,“周恒?他也要挖你。他倒是跟我说过,在和蒋禾接触。可我不知道他还联系了其他人。”
谢欣说,周恒的人和极度很多设计师都在接触。许莱利清楚,这是正常商业竞争。
事情摆在明面上,崔选笑称,步子迈那么大,不怕扯着蛋。蒋禾头大,听崔选这话,揉揉太阳穴。
“工作室,有人事变动很正常。崔选你继续盯着陈诚的案子,律师取证进程同步我一份。”陈礼安拿着文件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对着二人笑笑,“明晚蒋禾接风宴,你选个好地方。”
崔选和蒋禾对视一眼,陈礼安有够淡定的。
下班之后,许莱利照例在地铁口等陈礼安。一台迈莎锐停在面前,车窗摇下来,“许工,我送你一程。”
许莱利朝着蒋禾笑笑,“蒋总先走吧,我等朋友。”
“好。天冷,注意保暖。再见。”许莱利抬手挥挥。
陈礼安今天确实晚了点,许莱利上车的时候还在打工作电话,右手牵住许莱利,果然凉得不行。
许莱利摩挲他的手腕,“今天很忙嘛。”
陈礼安反手扣住她的手,“哪天都一样。”许莱利在想,周恒这么做,陈礼安会知道吧。
“去趟超市,今天在家做饭。”许莱利乐了,跟小狗一样翘尾巴。陈礼安摸摸她的头。
陈礼安去超市,熟门熟路的。生鲜区,一下子就找到了。许莱利只顾着去找自己喜欢喝的酸奶。
“找到了吗?”
许莱利摇头,“没有。今天算了吧。”再抬眼的时候,陈礼安推着购物车站在离她几米处的地方,拿着酸奶看配料表。
周围不断有人路过,他专注着,看那瓶酸奶。
许莱利拿手戳戳他,“看什么呢?”
“你喜欢的酸奶,放这打折区了。你今晚着急喝吗?想喝就买回去,我再在网上买点。”
“陈礼安,眼睛痛。”许莱利拿手揉。
陈礼安低头,拿开她的手,捧着脸认真看,“哪只眼睛?”
“这只。”趁他不注意,吻在他的唇瓣上。
许莱利好不得意,正准备跑,被陈礼安抓住手腕,“那要不要喝。”
一张脸笑吟吟的,“要!”
到了家,许莱利脱下衣服说什么都要给陈礼安打下手,也就是围个围裙看着他。
陈礼安有备菜的习惯,洗菜的时候,许莱利抓住了表现机会,让陈礼安等着切。
毛绒材质的短上衣把许莱利的身材包裹得很好,她只要抬手就会露出一小节,滑嫩、白皙的皮肤。陈礼安把手覆上去,凉得许莱利一抖。
“嗯?怎么了?洗的不对吗?”陈礼安的味道吐在她的耳廓,气氛不对劲。
看见她的耳朵一点点染红,陈礼安笑了。手从后腰绕到小肚子,声音低沉又性感,“怎么还是这么瘦?”
陈礼安在勾引她,还在她做正事的时候。
许莱利把手里的绿叶菜过了一遍水,竖起双手,在陈礼安怀里转身,“喜欢吗?”
他伸手摸了摸许莱利的下巴,女人自信的时候很迷人,“喜欢。”许莱利的双手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掉水。
水珠打在瓷砖,像秒针在滑动。
陈礼安把许莱利的围裙解开,手拿住毛衣的下摆,暗暗一笑,“怕冷吗?”
手上有水,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被捆住,都动弹不了,只能任他摆布。
“怕。”声音柔柔弱弱的,在装乖。
“那爸爸快点。”
许莱利的热从脖子传到耳垂,不敢再多动,上衣被陈礼安脱下,bra被他推到锁骨,她稍微塌一点腰,就要碰到冰冷的洗水槽。
他的手已经热了。就这么握住右胸,跟揉面团一样,“宝贝,今天还没叫我呢。”
“先给我擦水,好不好?”声音有点抖。陈礼安的手指轻飘飘地从小臂划到许莱利的掌根,很痒。
“先喊。”冷冰冰的。
“爸……爸。”陈礼安明显满意这种不赔本的交易,抹掉唇彩,多亲了亲,讨回利息。把衬衫脱掉,认认真真给她擦手,再把她的双臂环在自己脖子上。
托住臀,料理台,还不错。
“不要……冷。”
陈礼安爽快把裤子脱下来,垫在她屁股下面,“好了。你还能提一个要求,其他的,我都不理了。”
“哼,你就这样。”许莱利的手无力地搭着他肩膀上,揪他后脑勺的短发。
“讨价还价的时间到了,要我吗?”
许莱利把嘴撅着,还是,“要的。”陈礼安从脸凑过去,彼此交互气息,勾出她的小舌,吻得用力。
陈礼安把她的腿提上料理台,让她跪在他的西装裤上,再转到后背。许莱利的脊骨线很清晰,一节一节,每一次在他手下动,都像一条灵活的鱼,往他身体里钻、往他心里钻。
许莱利跪着,背对他,双手交叉在胸前。
完美的后入姿势。
“不怕。”陈礼安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上,他的胸膛是她唯一的热源。
把性器和阴道嵌得严丝合缝的时候,两人一道快活地低叹,陈礼安在她背后落下几吻。
许莱利承受着陈礼安愈来愈重的索取,只能背过手去拥他,陈礼安也把手从腰间移到她的胸,抓着、扶着,又不敢捏伤了她。
一阵猛烈的抽插,许莱利的膝盖都要蹭出火来,“呜呜——痛。”陈礼安用手勾住许莱利的脖子,“宝贝,说什么。”
许莱利只能两只手把住他的手腕,抽泣着,“膝盖……痛。”陈礼安才把双手覆在双膝上,“忍一忍。”
许莱利没了支撑,只能软趴趴地用双手扶在冰冷的料理台上,被撞得东倒西歪。陈礼安被许莱利的柔弱劲给逗笑了,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好了,你来。”
“不要!你又要说什么,我翘着屁股……”
“翘着屁股,给我操?这么记仇啊。”许莱利拿手去蹭鼻涕和泪,才不要理他。
“那转过来,给我亲亲。”陈礼安轻轻松松就看见她的脸。好可怜。
扣住后脖,不留余力地吻她,察觉许莱利要咬他,闷笑着移开嘴,“还有报复心。”
陈礼安给性器安回去,“抱着操你,要不要?”手穿到双腿之下,扶着臀。
许莱利被失重感,吓得失神,只知道勾住脖子,不敢松开。
腰力,臂力,许莱利再也说不出,什么嫌弃他年纪大的话。更深,连带着也更加敏感,高潮一阵一阵的,让她只能无规律地在陈礼安怀里抖动。
性器被带着裹紧,刺激,陈礼安在她身下爽得头皮发麻。
许莱利湿漉漉的眼就这么盯着他。
“还要?”她丢掉羞涩,点头,“还能再来一次吗?”
“再来一次,爸爸就要射了,要爸爸射吗?”许莱利很少就这么和陈礼安对视,她能看清他脸上的所有。
胡茬、毛孔、鼻唇角。
许莱利嘴里颠来倒去几句反驳他的话,最后只能喊着:我要你,陈礼安。
“我也要你,许莱利。”
是生理性喜欢吗?眼泪伴着快感甩到陈礼安的大臂上,是她从未感觉到的那种“被需要”。
没有被人甩下,陈礼安反复向她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