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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番外

    第452章 番外
    但她面上也不显,和沈家父母打了招呼,
    沈母本来就温文尔雅的,再加上林知梦长的又讨喜,自然是态度又好了些。
    便对林知梦说道:“姑娘,你若是发现什么犯了忌讳的随便说就好。”
    林知梦对沈家又喜欢了一分再加上沈家这地方有人搞邪法那也必然是要解决的。
    所以林知梦对沈母礼貌的笑了笑“先从外面看”得了回应,才站起来望了眼大门。
    任何一块宅地表现出来的吉凶,都是由大环境所决定的,
    犹如中医切脉,从脉象之洪细弦虚紧滑浮沉迟速,就可知身体的一般状况。
    只有形势完美,宅地才完美。
    所以一般都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
    帝都乃聚龙之地,人气旺盛,从大处来说就是很好的地方;
    而沈家又是有钱人家,这小区在修建时应该也是找专业人士看过,
    也算得上一块旺地,更不会犯一些常识问题,这便是小处。
    故而林知梦猜测这沈家的灾祸怕还是在内宅里,还有可能是亲近之人做的手脚。
    走出沈家别墅大门,大门边是很简单的草地和绿植,
    也没有搞一些里胡哨的假山喷泉什么的,看起来大方舒适,倒像是沈家给她的感觉。
    大门造型宽阔简约,纹简单,也没有什么个性造型,简单含蓄。
    “大师,你看这门可有什么差错?”
    林知梦摇了摇头:“心胸开阔,有福之家,自是没有问题,沈少爷也不用叫我大师,叫我知梦就行。”
    沈涵笑了笑:“那知梦也不必拘束,叫我沈涵就好。”
    “我们进内宅看看吧,保持心性自会逢凶化吉。”
    沈涵是走在林知梦前面的,所以林知梦亲眼看见沈涵走过家门口的时候原本刺目的气运好像被褪掉一层,
    原来是这种毒术,逆天转运还想要瞒天过海。
    林知梦的脸色突变,不气是不可能的,
    她是正道道家出身自是看不惯有人借着会些道法秘术就在帮着一些投机取巧之辈在那祸害人家。
    逆天改命,自然会遭到反噬。
    林知云沉着脸让沈涵端出一碗醋来,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就凌厉起来,到让沈家几人不敢多说什么。
    她看着端着碗的沈涵说“你先在后边站着,理我远一点,我叫你的时候快点过来。”
    沈涵连连应道。乖乖的退后站好,还不忘护住沈家父母。
    然后沈家人看见林知梦的右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恍惚间还可以看到她右手中好像冒出了几缕白雾,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
    林知云将手探到门槛下方的缝隙里摸了摸,竟从里面摸出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黄纸出来,带出一股不祥之气。
    若是有懂行的人在的话应该可以看出似有一股黑雾张牙舞爪的像是要缠上林知云的手腕一样,
    却在碰到林知云的手腕上的玉镯像受了什么镇压一样,乖乖退了回去。
    林知云叫沈涵端醋过来,嘱咐道:“端住了,千万别撒出去。”
    沈涵便看着这个隐隐散发着一股子血腥味和奇臭的古怪黄纸,
    在林知云玉一般的手中一捏变像着被火烧过一般,化成灰烬;
    却像是有人引导一样,不偏不倚的全部落在了自己端的醋碗中。
    就在那一下,灰烬落在醋碗中就像水倒在油锅中,发出嗤嗤的声响,
    臭气逼人,让沈涵的一张俊脸都皱成了包子,再看林知梦倒像是早知道这样而离得远远的。
    那东西倒像是有灵性一样,因为林知梦在场不敢造次,乖乖的被破了禁制。
    “好了”林知梦的软糯的声音传来让青天白日出了一身冷汗的沈家回了点神,
    这种符纸遇醋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反应啊,这不科学啊!
    因为在场几位沈家的人中沈涵的命势最好,所以林知梦就让沈涵拿着这个散着臭味的碗,对着墙面东角先将醋倒出去;
    再将碗砸了对着它鞠躬三次,但态度必须要虔诚,如此这符咒便算是破完了。
    沈涵自是乖乖照做,事必后林知梦淡淡道:“你家风水很好,是个福泽深佑的人家;
    但是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你们可能要自己想一想了。谁能在你家可以随意走动。”
    沈母像是鼓足勇气,勉强问道:“大师,这个是个什么东西,这,这怎么就到我家这放着呢?”
    看着沈母受惊的表情,林知梦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收了自己的气势尽量委婉的说了下
    “这个东西能来怕是和夫人脱不开关系。”
    话已至此,沈母毕竟也是大家长媳,再者说,
    就凭沈家这么多年从未有过所谓的私家子便知沈母手段了得,最起码也不是个蠢货。
    但也只能说是当局者迷,人往往受害都是因为自己被身边人的“好”迷住了眼。
    沈母的表情基本上都已经惨白了,想来也是知道这加害之人是谁了。
    看着沈家自己的风水回归原本而沈涵自己的运势又回到他自己身上林知梦也再没有多话,只说“叨扰了。”便要转身回去。
    “等一下,大师,我能不能知道这是个什么法子,若是真的成功了会有怎样的下场。”
    林知梦了然这是要请她整治了,所幸林知梦不是个墨迹性子直接就告诉沈母“这是个偷梁换柱的邪法,
    若是真成了便是家庭经济每况愈下,很快败家。
    即便阴德很好,也会四分五裂,家中之人不聚财。
    甚至可伤及性命,当然你家这这散尽的家财、气运自是被这个施法的人吸走。”
    沈母脸色青白“这么狠毒,当真是要治我家为死地啊!大师可有报复之法,她害我家性命我定不让她好过!”其实林知梦之所以说这么多,也不过是想知道这做事之人是谁,这人可能真的是一个行家。
    毕竟这是个极为阴毒法子,不是行家根本想不到可以这样做。
    这个人其实是找了个替死鬼,放符之人要替施法者承了罪孽,
    而这个施法者却可以福泽加身没有半点后患甚至可以得一大笔报恩钱。
    毕竟这个放符人一死福气便是施法者的了,放符人就是个过渡期,帮着施法者做完整个事件。
    本来这个法子也算是天衣无缝可偏偏碰上了林知梦这种怪胎,
    若是沈家请了个半吊子有可能还激化了这个法术的实施。
    到时候那个放符的人怕就是真的要背上几条枉死的命了。
    林知梦淡淡说道“法子自然是有,但是我得见到这个放符本人,才能一绝永逸。”
    沈母连连点头“自然是可以,大师且坐,我这便去找她,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长,劳烦大师了。”
    说到后边沈母也不自觉有了点歉意,毕竟是她的个人私事却要劳烦大师,“沈夫人不必如此,我答应了要管,自然不会推辞,人这一辈子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夫人也不要挂怀,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对朋友都失了望。
    也不必叫我大师,叫我知梦便是我毕竟是小辈更省得打草惊蛇。”
    “自然,还是大。。。知梦想的周到,那你稍坐,她应该也快来了。”林知梦颔首示意自己无妨,这种平平静静的气息倒使得沈母逐渐恢复了之前的温婉。
    其实林知梦也不是非要见到放符本人才能解决,当沈涵把那碗东西处理了这事就算完了,但是她总感觉这个事有蹊跷。
    因为她隐隐觉得这个施法者可能不是想让自己的运气变好,倒像是在积攒什么东西,但是她也不能直接下断论毕竟这只是她的一种直觉。
    可是她本来学的就是这种不能被科学解释的玄学,再加上她五感比旁人灵敏,基本上这种直觉不会出什么大错,所以让她忍不住去探究一下。
    如果她的直觉是真的的话,一个人积攒这么多的气运,过满则亏、阴阳颠倒,这后果怕是会不堪设想。现在也只愿不是这样。
    就在林知梦想到这时,一声娇娇弱弱的吴侬软语便响在她耳边,但让林知梦皱眉的是这个人的黑气;
    不是那种咒怨缠身的黑气,而是这人对沈母的嫉恨的怨气几乎化为实质;
    可面上却是和沈母一样温婉的神情,一句“婉柔,我这才刚回去几天,你便开始想我了?这么急着让我过来?”
    坐实了这人就是那个妄图逆天改命、害人全家的毒妇。
    若不是林知梦能观气,还真的会被这个女人的温婉哄骗过去,想来沈母也从未想过自己的知交密友竟巴不得她家庭破裂。
    往常都会亲密拉着她坐下的沈母却没有半分反应,孟双玲才发现今天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但孟双玲并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事情败露,毕竟她现在一家都靠着“高人”给的秘法现在混的风生水起。
    想到马上自己也能像沈母一样高高在上,甚至可以将她踩在脚底;孟双玲眼中的贪欲几乎都要涌出来了,这让本来还想留个情面的沈母下定了心,
    没想到褪了自己与她相交多年的身份才能发现原来孟双玲的贪欲是这么显而易见。她这么多年倒是交好了一个白眼狼!
    沈母缓了几下说到“双玲,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总能回忆我们当年的日子这才忙忙叫你过来,”
    突然沈母话锋一转便直接问到“你做出这样阴损的事情就没有一点后悔?往日我们的情分你就完全不顾?你和我相交这么多年可有半分真心?”
    问着问着却是直接流了泪,沈父看见哪里还坐得住,要不是大师要这个女人有用,他早就让保镖打一顿扔出去了算了。
    就先让孟双玲丈夫公司倒闭吧,这么多年仗着沈家耀武扬威多年若不是妻子喜欢这个女人,在她那双跟见了肉骨头一幅的神态盯着他的时候就早处理了;
    留到今日倒成了祸害,剩下的等大师处理完了再和她一一算尽。沈父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便又哄着自家夫人了。
    至于孟双玲也是个狠心角色,知道今日事败也直接撕开了脸皮,那往日的温婉早就成了一片狰狞之色。
    原来还算个清秀的脸现在倒像是索命的女鬼但是仍不知悔改。
    在等孟双玲过来的时候,林知梦也听了沈母说了她和孟双玲的渊源,两人本是同乡自幼相识,但沈母有个命定的姻缘沈父二人一见钟情,便结了亲。
    说来沈父有现在的成就也是和沈母一起拼搏来的两人伉俪情深这事业也是日渐高升;沈母成了富家太太却也不忘幼时情谊。
    恰逢孟双玲一家也在帝都便常常来往,生意上也是有所照拂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孟双玲现在也算是咎由自取。
    帮你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可老有人不懂这个道理仗着一点情分就在那造作,出事也是迟早的事,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要了不该要的自然有人帮着记住。
    孟双玲尖着嗓子叫喊“情分?什么破情分,是你白婉柔当了富家太太屡次叫我过来羞辱还是你高高在上赏我孟家一口饭叫情分;
    你我都是同乡,见沈朝晖时明明是一起可凭什么他看上了你?凭什么我的丈夫就天天流连丛,你的丈夫却对你千依百顺!
    我有哪点不如你这么多年我暗自勾引凭什么他眼里只有你一人!凭什么就这命苦的偏偏是我!
    你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太太,可我呢?我就是仰你鼻息的玩意!你该死!该死!这一切应该都是我的!你怎么不去死!”
    沈母听了孟双玲的叫喊真的是心都凉了,她以为的知交情谊,她多次央着沈父帮忙照拂,
    沈父明里暗里的提醒她都置若罔闻,只以为孟双玲还是当年那个手帕交;
    却不想在孟双玲眼里她白婉柔竟成了存心欺辱的恶毒人,甚至若是没有林知梦她一家子老小都要因她的情谊丧命!
    看着沈母和孟双玲差不多平复下来,林知梦便说“夫人现在不要因着这件事伤感,你家长子可能要出事,
    虽说破了符咒但令郎受的血光之灾也只是能减弱,虽不会伤及性命但也是会受点伤,”
    话毕,沈家便一脸惊惧的看着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只怕是听到长子损命的消息,还好只是腿骨折了比起要去人性命这种也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沈家对林知梦更是恭敬起来,但事关骨肉自然是焦急万分恨不能以身代替,对着罪魁祸首孟双玲自然是恨不能让其挫骨扬灰,林知梦自是知情识趣说“令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不必太过忧心,这孟双玲我还有一些事要问我可能要带回去问问,来日送回府上。也不打扰各位探病了。”
    沈父听到儿子没有大碍便努力冷静下来,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想了千百种磋磨孟双玲的法子;
    便沉着声道“不劳大师费心,您随时给我打电话,自会有人亲自接回来好好招待。”
    林知梦也省了自己麻烦,说了句告辞便带着孟双玲坐着沈家派来的车回了家。
    刚回家,林知梦看着账户上多出的钱便露出了一股守财奴的微笑,虽然她家是有钱,但这是钱啊,谁不喜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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