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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喘息,就是不凑上来。锁骨旁那道泛红咬印清晰地印上了所属,掌心满是为他流下的透明液体。
路江北看得眸色暗沉,也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啧。”路江北突然抽出了手指,挺身尽根没入。
“嗯啊......”唐心的呻吟一下子变了调。
路江北紧紧盯着唐心,看着因为他的进入,而一瞬间露出的脆弱表情。
昂扬许久的性器把小穴撑开到可怜的程度,几乎是清晰地感知到狭小湿润的甬道被他一点一点操开,随后又紧紧裹覆上来,直到龟头抵上最柔嫩的小口,用力碾磨至松软凹陷,最后被迫吞下他的全部。
唐心忍不住伸手去推,“太涨了......
路江北瞥了眼虚扶在他小腹上的手,极好说话地退出了些,一边从善如流地握上女孩的膝弯,抬高,俯身压下。
唐心一下子被逼出眼泪。
过分的满涨感来势汹汹地将她席卷,性器进入得慢而深,身体打开的过程像被无限放缓。
听力却仿佛灵敏了许多,泥泞之处被顶入时的“噗嗤”声,推挤甬道时的黏腻水声,和挺进到底后路江北呼出的低沉叹气。
粗硕又烫人的阴茎深深埋在体内,强势主导了一切感官。
“路江北......”唐心话都说不出来,在慢条斯理的操弄下爽得想哭。
“嗯?”路江北看着交合处,用力撞了进去,“怎么了?”
怀里的人呻吟声被撞得破碎,路江北恍若未闻地抽送了几下,又耐心地问了遍:“怎么不说话?”
唐心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剩无意识的喘息。
大腿张开到任人索取的程度,性器抽离时裹着层亮晶晶的淫液,才操了一会儿的穴口就泛红得可爱。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爽意刺激得路江北神经直跳,压下躁动的欲望退出大半,龟头堵着穴口浅浅抵弄。
“舒服吗?”
没了肉棒堵住的小穴小股小股地涌出体液,蹭得整个腿心都水光淋漓。
被操得翻开的花瓣可怜地红肿着,龟头挤开小小入口,毫不费力地插入小半截。
路江北满意地看着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拔出的时候甚至还会抬着屁股迎合。
“这样也想了吗?”
吃过饱足后这样疏浅的顶弄简直难耐。
反复的浅尝辄止带来更大的空虚,身体里像浸透了水的棉花,涨得想要释放。
唐心皱着眉头哼唧,抚着路江北的耳后道:“要......”
男人却不急不缓地仿佛逗弄,进入小半又退离。
“给我嘛......”唐心勾着腰,就着这个姿势让体内的肉棒又深入了一截,舒服得叹了口气,“想要你操我......”
隐约能看到性器形状的小腹微扭着想要吞下更多,路江北进入一点,就有滑腻液体泛滥上来,温热熨帖地将他紧紧包裹。
还不够。
路江北莫名地生出这样的感觉。
身下的女孩已经被操到眼角发红,呜咽声断断续续,被顶到底后会忍不住拿手推他,他却觉得还不够。
要再可怜一点。
唐心看不清路江北的眼神,后腰传来熟悉的酸软感,心中却愈加发麻时,忽然被腾空抱起。
体内的性器进入到可怕的深度,唐心短促地叫了声,然后把脸埋进了路江北肩窝。
进了房间,路江北却毫无留恋地将她放下就走,没一会儿拿了个小箱子进来,唐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躲什么。”路江北抓着只脚踝,把往床边挪的人拉回来,“看看。”
唐心想都没想,“我不要。”
路江北径自打开了箱子,黑色绒布正中央包裹着条雪白柔软的毛绒尾巴,昏黄灯光下泛着亮滑光泽。
另一头水滴形状的金属端小巧精致,弯折处的弧度圆润可爱,静静躺在男人手心。
唐心的挣扎一下子激烈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么?”路江北轻而易举地把人摁住,“就是给你的。”
“不行!你说好的!”唐心气到不知道说什么,“你说好的路江北!”
“我说什么了?”
“你说过的!”
说过对后面不感兴趣的......
唐心思绪混乱,语气却非常笃定,直直地看向逼近她的男人。
路江北看着女孩因为愤怒而亮闪闪的眼睛,心情终于有点愉悦起来,“所以呢?”
什么。
“现在我想看你戴它。”
唐心简直不可置信,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什么意思......
路江北捏着女孩屁股上的软肉,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眼里的无措和慌张。
说起来,他对唐心的印象很单一,敏感,手感好,叫得好听。都是床上的样子。
现在的表情陌生而生动,终于接近了一点曾经看到的鲜活模样。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这下是真的起欲望了。
房间里温度适宜,唐心却觉得心中发凉,浑身僵硬地呆坐着任被揉捏,像掉进了黑色无底洞。
是啊,所以呢。
她可以拒绝吗?
非要说的话,也仍然在合约范围内。
都是玩具而已,有什么区别吗?
放在屁股上的手意味再明显不过,路江北只是想要她身体罢了,没什么不可以的。
况且,也从未给过她拒绝的权利。
唐心突然被深深的无力感袭倒,沉默着抿唇看着路江北。
男人强烈的兴奋欲极有压迫感,唐心不止一次感受过害怕。
不像毛头小子的喜爱莽撞但纯情,路江北的喜爱有着极其自然的掌控欲,是来自长期上位者的理所当然。
但她不想再讨好了。至少现在不想。
“喜欢哪个?”
唐心看着一长一短的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路江北有点好笑地把长的扔回箱子,转头就见女孩还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生气了?”
唐心冷冷道:“你说话不算话!”
可是光着身子的样子实在没什么攻击力,路江北脑海中闪过好几种女孩求饶的姿态,脚步轻快地朝床走去。
“乖一点。”路江北捏住人后颈吻了上去,“你会喜欢的。”
在涂满润滑的银色金属将后面缓缓撑开的时候,路江北听到女孩在喘息间喊他名字。
“路江北。”
“你说好的一年,是说好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