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一剑五神兵
我对花间星可丝毫不客气,她长得再漂亮又如何?工具人就是工具人。敢惹我,没她好果子吃。
她要气炸了,眼睛都红彤彤的,但又不敢招惹我了,只能恨恨地瞪我一眼,然后抓乱糟糟的衣服披在身上,爬出豫州鼎去了。
“慢走。”我打了个哈欠,很是安逸。
“李十一,你不是个男人!”她骂了一声,飞走了。
幼泽的黑雾已经开始消散了,无数罪孽也消失了,现在彻底安全了。
我不理会花间星,我还有事要干呢。
一飞出鼎,我唤来七星剑。
它十分欢喜,发出剑鸣声,环绕我飞舞,为我庆祝呢。
看它这样,我更加心疼和愧疚了,当时真是疯了,竟然拍碎了七星剑。
我三次升华之后,又是太清化鬼的状态,血脉之力太强横了,怕是能一巴掌拍碎神尊巅峰的高手,七星剑也顶不住。
它主攻伐,防御力要薄弱许多,估计也没想到我会下狠手,猝不及防被我拍出了裂痕。
“七星剑,对不。”我持剑入手,轻轻抚摸它的剑身。
它剑身上有不少细密的裂痕,七颗星辰更是暗淡,显然遭受了重创。
“铮铮。”七星剑回应我,剑身轻颤着,估计不太好受。
我二话不说,持剑上高空。
此刻已经是罗布泊的傍晚了,夜幕即将降临。
我穿过消散的雾气,再掠过九天之上的云层,出现在了最高空。
西天尽头的太阳已经落山,黑夜悄然爬升,天穹之上出现了一颗颗的星辰。
我要利用星辰之力,修复七星剑的裂痕。
我其实不知道具体如何修复,但七星剑是紫薇九宫的载体,它跟北斗七星和紫微星肯定会呼应的。
我只要构筑九天星空图,以巫术汇聚星光,理论上是可以修复七星剑的。
等了半响,等繁星满天的时候,我抬手构筑九天星空图。
这是巫皇的绝技,乃占星术的秘法,不过我很久不用了,我毕竟不是学巫的,主要学道术,道术足够强大的时候,我就用不着星空图了。
这会儿构筑星空图,天穹猛然一暗,无数星辰汇聚而来,一颗颗宛如靓丽的宝石,镶嵌在夜空。
万丈夜空,化作了一副“画”,画点缀着一颗颗宝石,而星辰的光线则成了彼此连接的丝线。
星空图古老而美丽,照亮了我手的七星剑。
七星剑立刻颤动了来,显然喜欢星空图。
我再挥手,星空图出现了一轮弯月,令得万丈星空亮堂了来。
以我如今的实力,构筑星空图得心应手,杀敌更是猛如虎,不过修复七星剑,我还有点拿捏不准,具体如何修复呢?
我尝试着勾动星光,令得万千星光落下,形成了银河落九天的壮观景象,覆盖了七星剑。
七星剑就如同站在瀑布下一样,被冲刷着。
我仔细观察,七星剑很舒服,不过并未修复,它的紫薇九宫之力跟星辰之力仿佛在两个平行时空一样,无法重叠。
这可不行啊,光是冲刷瀑布没用,得喝水才行。
我就沉吟来,感觉有点迷茫了,修复神兵这种事,太复杂了。
正迷茫着,丹田内河图亮了来,它宛如一片神秘的星云,不断翻涌,一道道星光溢出,令得我丹田都亮了。
而我脑海里立刻有了“地图”。
这是星光瀑布和七星剑体内构造的地图。
我眼睛大亮,有了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
我必须得给七星剑动手术,而刚才我无从下手,只能用星光冲刷它,这就仿佛用止血贴治心脏病一样。
现在好了,有了河图的帮忙,我可以动手术了。
二话不说,我手指跳跃来,操控一道道星光,汇入七星剑的裂痕之。
裂痕很细微,但星光如水流,再细也能钻进去。
我专注修复,河图也更加活跃,它似乎对七星剑很感兴趣,七星剑毕竟是紫薇九宫的产物。
而紫薇九宫源于星空,跟河图有很深的渊源。
片刻后,都不用我动手了,河图的星光已经当了领头羊,拽着万道星光汇入七星剑的裂痕之。
七星剑立刻闪耀来,剑身上的北斗七星大亮,丝丝缕缕的星光如同针线一般,将它剑身上的裂痕缝合来。
又过了一会,七星剑的剑柄上两颗辅星也亮了,这下,九星连珠了。
我不用插手了,全部交给河图来修复。
它现在是主治医生了。
也没用多久,七星剑焕然一新,九星连珠之势还强盛了十倍不止,其剑身的每一缕寒芒都携带了河图之力。
我怔了征,不由惊喜。
河图不仅修复了七星剑,还给了它机缘啊!
七星剑的力量源泉是紫薇九宫,紫薇九宫很强,但肯定不如河图强的,河图在七星剑体内走了一遭,留下了自己的星辰之力。
这下舒服了,七星剑是超进化了!
它的攻伐之气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以前它一剑砍断三神兵,现在怕是能一剑砍断五神兵!
帝兵之下,举无双!
我哈哈一笑,亲昵地抚摸着剑柄,为七星剑高兴。
它剑尖震动,剑鸣音冲破了九天十地,令得幼泽无数流沙都化作了粉末。
太强了!
要是再配合兵字决,不得一剑斩尽十四州?
爽!
好一会儿,我和七星剑才平静下来,我让它回豫州鼎去了,跟伏羲琴呆在一块儿。
七星剑还是很忌惮伏羲琴,不过伏羲琴又开始“自闭”了,一动不动,仿佛一截枯木,直接无视七星剑的存在。
帝兵就是帝兵啊,太傲了。
我也无法,傲就傲吧,谁让它是伏羲大帝的兵器呢?
收回豫州鼎,我看向下方。
万米之内,依旧是焦黑一片,很多地方业火还在燃烧,不过多数业火已经熄灭了,留下了无数的烂肉残骸,还有沸腾的黑血。
我看着就反胃,实在不想靠近。
也就血宝和希宝喜欢,大快朵颐。
它俩啃了太初罪孽,估计还会再度进化。
我并不下去,以重瞳扫视万米沙地,仔细看看这个幼泽的耳孔位置。
这一看,我就发现最心的流沙在下陷,那里就如同大海里的漩涡一样,四周的沙子都在往里面流去。
我闪身过去,站在它上空数百米,低头盯着那些下陷的沙子。
这就是真正的耳孔位置了,下陷的沙子仿佛流进了耳朵里去。
我试探性地拍了一掌,将“耳孔”的沙子拍飞,露出了黑黝黝的“耳洞”。
这就是个深渊,直径不过十来米,我重瞳看去竟只有一片黑暗,无法看进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