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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好香啊。”余惟脑袋拱在他肩膀上嗅了嗅,笑嘻嘻闹他。
温别宴痒得缩起脖子,拍拍他的背:“别闹了哥,我们快要来不及了。”
“好嘞!”余惟在他锁骨上熟练种了颗草莓,笑眯眯把人拉起来:“不过今天不穿正装了,准备了别的衣服。”
“什么衣服?”
“回学校嘛,当然要穿应景的。”
余惟拿出两个袋子,温别宴打开一看,熟悉的蓝白配色,原来是一中的校服。
“是不是很亲切?”余惟问。
温别宴点点头:“嗯,亲切到忽然就想起了高二开学升旗那会儿你穿错校服害得我浅性发情的事了。”
“......我那会儿真是不小心。”
嗐,算了。
往事不堪回首,余惟解释自己觉得苍白,讪讪挠挠头,乖乖滚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再出来时,温别宴已经换好衣服,抬眼看过来时间,余惟盯着湿漉漉一张脸,有点怔愣了。
几年过去,他一点都没变,清秀白净的少年模样,套上校服还是像个高中生。
时间仿佛一下子被拉回了五年前,他们要赶着去学校上课,要忙着写堆积成山的试卷,听着头顶的吊扇转得嘎吱响,背古诗背到头大,课间可可怜怜挤出一点时间睡觉也要在桌子底下紧紧拉着对方......
温别宴看着站在原地傻傻不动的男朋友,弯唇笑起来:“哥,怎么了?”
余惟抿了抿嘴角,忽然快步走过来用力将人揽入怀中:“宴宴,我要是说我有点想哭,你会不会笑话我?”
温别宴摸摸他的脑袋,温声道:“不会,不过为什么要哭啊?”
余惟默了半晌答不出来,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
“宴宴,我好爱你啊。”
真的好爱好爱,爱到满腔的情绪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抒发,它们不断地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却因为主人嘴太笨,表达不出万分之一。
“你一定要一辈子都做我的宝贝,我一个人的宝贝,吃我的用我的,把我什么东西全部拿去,一点情面也别留,反正我的都是你的,好不好?”
“好啊。”
温别宴笑着亲亲他的额角:“那要把这个也拿走,你也是我的了。”
我一个人的。
余惟想哭,不过作为成熟的大老爷们儿,他忍下了,但是不成熟的小姑娘忍不下。
出了酒店一上车,杜思思几个就稀里哗啦开哭了,行车路程三十分钟,他们就安慰了几个女生十五分钟,差点儿都没哄住。
钱讳第不知道多少次抽出纸巾递过去,仰天感叹:“幸好嘉宝有事赶不来,不然就真哄不住了。”
张望也很无奈:“姑奶奶们快别哭了,妆都要花了。”
杜思思又哭又笑,努力仰头不让眼泪弄花眼线:“谁让你们搞这个幺蛾子,硬要穿什么校服,我一看见就忍不住了。”
卫娆:“就是!”
方暧:“嗯!”
张望拍拍脑袋:“好好都是我的错,现在情绪都哭完了吗?别一会儿到了学校又忍不住了啊。”
杜思思:“说不准。”
卫娆:“就是!”
方暧:“嗯!”
张望:“......”
有了对比,余惟开心地扭头抱住他的宝贝:“宴宴,原来这事真的挺好哭的,我也不算太丢脸,对吧?”
这人,得点阳光就灿烂。
半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淮清一中。
教学楼安静得出奇,操场上倒是沸反盈天热闹一片,温别宴跟着大家走进去一看,才发现原来今天正好碰上了运动会。
“诶,正好正好,教室空下来了,我们赶紧去拍。”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一路进来都很顺利,钱讳活泼得跟只猴子似的,领着一位摄影师率先上了三楼冲进曾经的三班教室,张望叫都叫不住,叉腰一声哀叹:“兄弟,新郎官是一班的啊!”
时隔五年再回母校,虽然开始得兵荒马乱,但万幸拍摄过程非常顺利。
结束之后,众人一致决定去看看老王,给他一个惊喜。
“要不让摄影师傅们先回去吧。”方暧说:“反正都拍完了,扛着个大机器跟着我们也怪累的。”
张望往前面两位看了眼,摆了摆手,神秘道:“还没拍完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篮球场被各班椅子占据了,大多数人都在足球场看比赛,坐在座位的是少数。
他们一群人还带了两位摄影师,走在人群里过分引人注目,不少人都顶着好奇的目光看过来,在他之中轮番打量。
成翰是第一个看见老王的,挥舞着双手蹦蹦跳跳就跑过去了:“老王老王!好久不见!”
一看就是奔着挨打去的。
余惟笑骂了句好憨,也牵上温别宴跟着过去了。
老同学见恩师原本得好好煽情一番,谁知道还没说几句,就有同学急匆匆跑过来,说他们班长跑准备上场的同学腿伤了来不了,两个能替补的同学也伤了,得找找替补。
“......”
温别宴还在惊讶发生了什么会导致几个同学同时腿伤,余惟已经被老王催促着脱掉外套推上了赛道。
“宴宴!”余惟边往起点跑边回头冲他招手:“去终点等我,哥给你拿第一!”
“走走走!”张望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催着温别宴:“我们去终点等你老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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